supe嚛

大一生恐惧开学中

莱茵生命育儿日志(伪)

ooc属于我,塞爹也属于我

塞雷娅第一人称视角

字数3800+

不喜勿喷

     

        我常常会在独自一人时回忆以前的事,尤其是在深夜的酒吧想起我还是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的时候,我与赫默和伊芙利特的第一次相遇

       我坐在酒吧前台,看着手中淡黄色透明的威士忌,大脑慢慢放空,我晃了晃酒杯让液面荡起一圈一圈波纹,然后轻轻抿了一口,凛冽而又清苦的味道在嘴中瞬间晕开,独属于烈酒的刺激在灼烧着胃,我趴在桌子上,彼时十分羡慕喝不醉的鬼族

       要说喝酒,我实在喝得不多,以前工作应酬大多是拿果汁来应付上头的施压,但也有特例

       比如当我看见年轻的黎博利小姐无法拒绝上司劝酒时,我会主动帮她拦下一杯,尽管她最后还是喝得满脸通红,让我不得不亲手开车把她送回家,或许就是在那时候,我看着在副驾驶座毫无防备地睡着的她,心脏被彻底撼动了

       她棕色的头发,她柔软的耳羽,她紧闭的双眼,和为了畅通呼吸而微张的嘴,我的思绪好像陷入了死循环,眼里只剩下这位黎博利小姐

       一杯威士忌伴随着回忆慢慢见底,我又点了一杯,即使我知道这一杯肯定会让自己烂醉如泥,但我还是想喝,企图用酒精麻痹大脑,忘掉所有的不快

       我又想起了伊芙利特

       第一次看见她,她还在保温箱里靠营养液度日,我和她隔了两层厚厚的玻璃,此时我的身旁还站着赫默,她和我差不多,一脸担忧地望着那巴掌大的孩子,唯一不同的是她还怀揣着希望与期待,这位刚加入项目的黎博利人或许还不明白她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未来

       之后伊芙利特稍微大了些,至少她不用呆在保温箱了,我趴在摇篮护栏上,戳了戳她粉嘟嘟的小脸,她笑了,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她的确是笑了,我有些惊讶,想要缩回手却被她紧紧握住了食指

       “感觉怎么样?”赫默问道,手里拿着一只奶瓶,里面是一百毫升的乳奶

       “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悲哀,”我回答道,迅速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再过不久伊芙利特便一岁了,她几乎是同时学会走路和讲话的

       那时我刚好开完会路过,赫默正在教伊芙利特如何在走路时掌握平衡,然而这个只有我膝盖高的小不点儿一看见我就挣脱了赫默的双手,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大声喊道:“bo bo!”

       “bobo?”我一脸疑惑地重复了一遍,看向了低着头假装咳嗽的赫默

       “白面鸮教的,你问她,”赫默强装镇定地推了推眼睛,不诚实的耳羽一直在抖动

       “bo是爸的意思,”白面鸮解释道,话音刚落便立马逃走了

       “bo?爸?爸爸?你为什么要叫我爸爸?”

       然后伊芙利特叫我爸爸的事在莱茵生命里疯狂传播,成了风靡一时的笑柄,导致梅尔还在私下偷偷地问我:“既然你是爸爸,那妈妈是谁?”

       我内心有些哭笑不得,没有作出回答,梅尔大概也是看着我毫无表情的脸,十分自找没趣地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伊芙利特四岁了,不得不说时间真的过得好快,此时的她已经可以跑步和连贯地说出一句话了

       记得那天我心血来潮,让伊芙利特靠着门框站好,然后用一把直尺比了比她的头顶,再用记号笔在门框上画下了一道痕迹

       “105公分,你长得好高啊,”我读取着尺上的数字,有些不敢相信曾经只有巴掌大的婴儿已经快到她腰间高了

       “那当然了,伊芙利特才不想成为一个小矮子,伊芙利特以后可是要长得比赫默还高哦,就像塞雷娅你一样,”伊芙利特得意地笑道,全然不在意听完此话立马便成黑脸的黎博利人

       “既然如此,这本书就送给你吧,大小孩,”我递给伊芙利特一本带插画的故事书,书的封面上是一只追着蝴蝶的小猫

       “哇!谢谢你,塞雷娅!”伊芙利特跳起来抱了我一下,转身又扑进赫默怀里,“赫默!赫默!晚上给我念故事听吧!”

       “行啊,如果念故事能让一个成年人再长高的话,”赫默微笑着摸了摸伊芙利特的头

       对身高的怨念很深呢

       在那之后不久,赫默被分派了一个任务,从此一头扎进实验室里一直没有出来,伊芙利特有些无奈,晚上例行的念故事环节也被迫暂停了,没办法,她只好来找我

       “塞雷娅~”

       小小的四岁孩童赤脚站在我的办公桌前,一双充满期待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叹了口气,只得停下手头的工作,牵着她把她送回了房间里,拿起了一本厚厚的童话书

       “我想听这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伊芙利特乖乖地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侧过脸来看着我

       “好”

       卖火柴的小女孩是一个十分经典的童话故事,结局很凄美,我小时候也看过,当时应该是和伊芙利特差不多大,看的拼音版本

       可……这本书里的剧情怎么和我看过的不一样?

       小女孩独自一人走在满是冰雪的街头,高喊:“卖原子弹了,卖原子弹了”

       但是没有一个人买,最后她靠着一块墙头坐下,十分羡慕地看着富贵人家豪华丰盛的晚餐,为了取暖让自己好受点,她点燃了一颗原子弹

       结果,那天晚上全城的人都看见了小女孩的奶奶

       …………

       …………

       这什么鬼故事,我合上书,眉头紧锁,思考着到底是谁买的这本毁童年的书

       “塞雷娅,怎么了?”伊芙利特问,听语气貌似是对我迟迟没有念故事而有些不高兴

       “伊芙利特,我们还是换个故事念吧,”我把手中的书放下,另外拿了一本故事书,看封面大概讲得是一只猫头鹰的故事

       伊芙利特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讲睡前故事

       以前的生活真好啊……

       我不由得感叹一声,如果当时我没有选择离开,我们还会一直那样生活下去吗?答案是否定的,莱茵生命可不会允许这样毫无意义的事发生,他们追求的可是超出自然法则的力量,所为我很庆幸自己离开了,只有这样才能给予伊芙利特和赫默更好的保护

       最后一口威士忌下肚,我的视线变得愈发模糊,迟钝的大脑已无法支撑任何的思考与回忆,身体里仿佛被灌了硫酸一样,恶心,难受

       果然是喝醉了吗?

       我干脆闭上了眼睛,做好了醉死酒吧的准备,也托酒精的福,我很快便有了睡意

       半睡半醒间,自己貌似被一个人拖拖抬抬地强行带走了,趴在那人的肩上,我感受到了比普通人要高一点的体温,柔软的羽毛和后颈上熟悉的香味

       是我认识的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想到了经常在夜间活动的黎博利人,不然也不会在深夜的酒吧去把一个烂醉如泥的同僚扛回家,但也有可能是匪徒,是整合运动,自己今晚要么会惨死街头,要么会躺会宿舍里舒服的大床

       很显然,结果是后者,可我是被扔在床上的,就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橡皮泥,这让我有些不满,于是我抓住了那人瘦弱不堪的手腕,轻轻一扯便将其拥入怀中,借着自身散发着点点橙光的鳞片,我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瞳眸

       “奥利维亚……”

       我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酒精催化下的情欲在这一瞬间爆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心里所想的那位聪明的小医生,倘若不是,那我就成了一个亲吻着怀里的人,想着另一个人的无赖呢

       可谁在乎?

       反正赫默早上说过她再也不会管我了

       我疲惫地松开了手,毫不顾忌形象地横躺在床上,渐渐陷入了梦乡,睡梦中,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的影子,她正在用湿冷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手臂,动作十分轻巧,宛如一片羽毛

       尔后等我醒来已经是次日下午了

       “啊,头好疼”

       真的是喝酒一时爽,醉后多烦恼。我扶着脑袋跌跌撞撞地走到冰箱前,打开了冰箱门,扫了一眼满满当当的面包、新鲜蔬菜、按价格放好的各种肉类以及按颜色放好的各种调味料,最后只拿了一瓶苏打

       我趴在阳台上,遥望向西边倾斜的太阳,回忆昨晚酒吧的事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

       其实我十分肯定那人就是赫默,但我并不想承认,因为我不愿欠她人情,尤其是在发生了那么多自己对不起她的事之后,更何况赫默可是说过再也不会管自己了,她总不会打脸吧

       我喝了一口苏打,淡淡的甜味缓解了剧烈的头痛,冰凉的感觉安抚着有些受伤的胃

       原来喝醉了会那么难受,早知道就只喝半杯威士忌了

       我有些后悔,醉酒后的不适随着大脑的逐步清晰而愈发显著,没办法,我只好靠在沙发休息,暗自窃喜幸好今天是周日,可以放假一天

       “咔擦”

       房门被打开了,清脆的脚步声正慢慢靠近,我没有去看到底是谁来了,但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忽然,一杯温热的东西硬塞进了我的手中,带着茶香和薄荷的清爽味道

       “醒酒的,喝了吧”

       “奥利维亚……”

       “闭嘴,我可没说过允许你这样叫我”

       “那好吧,赫默医生,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

       赫默一听,站在一旁愣了半天,想必是回忆起了昨晚我把她拥在怀里强吻的事,但她很快又调整好状态,质问道

       “为什么喝酒?”

       “不知道”

       “喝成这样总得有个理由”

       “非要说是为什么那就是因为你了,赫默医生”

       “因为我说过再也不会管你了?”赫默露出了笑容,意义不明的笑容

       “是的,”我点点头

       “我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

       “是的”

       “塞雷娅,请你不要总说一些漂亮话,当初是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奥利维亚你不明白”

       “不要这样称呼我”

       “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谢谢你的醒酒茶,”我把杯里的淡棕色液体一饮而尽,自顾自地从一旁的架子上去下了盾牌,穿上了平时的战斗装束

       “这种状态下你还要出任务?”赫默面无表情地问道,眼底的担忧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速战速决,预计明晚就能回来了”

       我看着赫默,她也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或许不用说也能明白对方所思所想

       阳光洒在了黎博利人不诚实的抖动着的耳羽上,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的目光稍稍温和了些,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作为信物的羽毛,心里顿时有了慰籍

      “我会注意安全的”

      “你办事没人会操心”

      “那回见”

      “回见”

     

      

      

 

      

评论(8)

热度(175)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